他熬了一天一宿，他其实就是在等着颜雪薇，但是他不肯承认。

“是我自己的主意。”忽然，包厢门被推开，程申儿出现在门口。

颜启，我们能不能不分手？我离不开你。

祁雪纯无语，这男人看着凶神恶煞，话也太多了吧。
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，”她红着俏脸摇头，“为了感谢你，我给你公司塞一个业务员啊，最基础的那种，我知道公司业务员很难找的。”

她点点头，将事实告知，但也说道：“路医生太想有所建树，他的新方法是非常冒险的，而且成功率只有一半。”

她回到家里，立即感觉家里超乎寻常的安静。

程申儿咽了咽喉咙，“祁雪川，是我想要离开的，你不要闹了。”

“你给我打点滴吧，”她对韩目棠说，“跟他说我还很虚弱，不能下床走动。”

祁妈啐了她一脸，“像你这样的贱胚子，勾男人还需要电话吗！”

颜雪薇勉强着说完，便又晕了过去。

“可能因为……你漂亮。”他眼里浮现笑意，笑意深处却是一片灰暗，那里面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“跟你学的。”

颜启轻薄的说话语气，穆司野感觉受到了冒犯。

她忽然想到，她在老司总效力的这些年头，每次逢年过节，她得到的员工福利总会比其他秘书少一点。

腾一心头咯噔：“你的意思，他想打听那件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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