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第一次从陆薄言口中听到这三个字。
其实并不难猜,是陆薄言把她抱上来了,当着钱叔刘婶还有沈越川的面。
洛小夕满头雾水:“邀请函是什么鬼?你去酒吧了吗?”
她也循着陆薄言的视线望进去,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,男人远远就和陆薄言打招呼:“陆先生,你好你好,欢迎来到我们电视台。”
尖锐的刹车声响起,一辆白色的路虎停在了三清镇派出所的门前,后面跟着近十辆装甲车。
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咬牙切齿,“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。什么你是认真的,什么我们有可能,全都是谎言。你就等着这件事发生吧?就等着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吧?”
走完秀,洛小夕拨通了一个电话,“给你发张照片,你替我调查一下这个女孩子最近都和什么人接触过,特别是我认识的人。”
一帮太太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,苏简安听得脸红,找了个借口跑上楼了。
晚饭后,不用钱叔送,苏亦承开了车过来接苏简安去电视台。
她是故意的,但陆薄言不介意。
离开酒店后,洛小夕直奔停车场,取车回家。
苏简安又腹诽了一句大流|氓,闭上了眼睛。
随即,他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苏简安的房间。
自认伶牙俐齿的洛小夕都被气得差点吐血无法反驳,沈越川只好站出来打圆场:“不就是打个牌嘛,又不是陌生人,那么认真干嘛?来,小夕,我这个位置让给你。”
十几年了,他们好好斗过无数次嘴,却从来没好好聊过一次天。
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